线jā战处,若兔属区的人马真想尽快拿下城市,最好的办法是让城中陷入混乱,可对方没有这么做。
蓝岸少见的严肃,他仔细思考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最终下定决心从凳子上站起,一挥手,义无反顾道:“跟我出去,我倒要去问问这帮娘们发的什么疯!”
“眷主!”郎庆明皱着眉头伸手阻拦,“兔属区的人马就跟疯了一样,现在前边乱成一锅粥,您这个时候过去太危险了。”
“是啊眷主,真要谈判,也得等这一轮的攻击结束。”
心腹们都在劝,然而敢动手阻拦的只有郎庆明。
蓝岸平常时极为厌恶甚至害怕这个男人的一本正经,大部分时候他懒得过于计较,因为懒散,属区的管理大部分都要依靠这个男人,不过如今……
没有多说,他只抬眼淡淡扫了对方一眼。
神情冷淡,却让敢于跟他正面抗争的郎庆明马上让开了身子。
那是发自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气场,郎庆明之所以能被蓝岸容忍并掌握大权就是因为他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适可而止。
擦身过人,蓝岸嘴角微微上挑。
冒着流弹到前线,他特别风sā的跳上屋顶,双手举起,围绕在他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得躁动,不多时两条巨大的水龙凭空出现,呼啸着“扫dàng”过街道。
抱着qāng支长刀近身jā战或赤手空拳扭打在一起的人马皆被这突然来的水流冲散,等到水龙消失于街尾,整条街道就像刚经历过洪水。
不少兔属区和马属区的军人一同四脚朝天,爬起后,浑身湿漉漉的狼狈站立。
许多运气不好的则干脆被水流冲到下一条街道。
如此夸张的动静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蓝岸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他仰头在屋顶笑了会,特别潇洒的伸手指了下街道上呆呆望着自己的兔属军人。
“将你们军团长叫出来,最好连你们那发疯的属主大人也一块请出来!”
刻意引动的身周磁场能量使蓝岸的声音远远传出。
刚还发愣的兔属人马忽然怔住,一个两个的再次红了眼睛,现场气氛一时变得压抑古怪。
站在屋下的郎庆明给身周同伴打眼色,兔属的人明显不对劲,不知道眷主那句话中哪点刺激到她们,如今这些人看上去比之之前更疯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