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包括连线中的两位眷属一同安静下来。
白檀吞咽着口水,会议室的大门在他进来后被从外关上,真正置身这个环境,他又紧张不安起来。
一直以来他都很知分寸,不管跟闻人诀怎么闹腾,绝不牵扯进王域中事。
这次二人“历险”回来,他心中还存了些浪漫心思,想着人半天没回来下去找找好了,也因为他以前从没有在这种时候找过来过,守门的亲卫一时迟疑,就让他扒着门不放了。
闻人诀的亲卫当然知道二人的关系,就是因为知道所以那伸出的手也不知该不该碰白檀。
针对白檀的活动空间,闻人诀从没有对下jā代过,想了想主上跟人夜夜睡在一张床上,亲卫犹豫了。
就这么的,白檀也不避嫌听了大半,越听越觉的心里不舒服。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出声,但对军人,不管是哪里的军人,他总有些特殊情愫,且因为偷听而产生的那份沉重心情,让他一时没有控制住。
不过,说都说了……
盯着闻人诀后脑勺,白檀咬着牙豁出去了,他上前两步看着房内深沉安静的男人们,朗声道:“你们不是一个王域的吗?家里遇到事情,怎么不想着对付别人,却要先杀死自己人?”
因为这突然的ā曲,蓝岸拍了拍膝盖,施施然从地上站起。
百候和季春都曾听闻过这么号人物,但见白檀的次数很少,他们先看潘之矣,发现这位军师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你说他们是无主的军队?”白檀找准目标,盯着老鼠质问,“诀还在这里坐着,怎么就无主了?兔属军团难道不是涅生王域的?你说的?”
“属下不敢。”
因为闻人诀的沉默,老鼠摸不准王意,不过跟白檀这样的人没必要发生冲突,管人说什么,认错了就是。
干脆果决的下跪,双手撑着地面,老鼠眉眼谦卑。
白檀一肚子的草稿,可惜才说了两句人就果断认错且下跪了,这还……怎么发挥?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气一下就泄了,小心看着闻人诀,白檀的声音轻到差点听不见,“他们先失去了自己的眷主,又没了带他们的军团长,他们一定很不安,这种时候拜托你们,无论怎样都请不要放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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