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被寒鸦不渡带走后杀死,那么令牌应该流落到了西大陆。”
“你将这些散兵召集起来,是想借助猴属的力量?”
“是,毕竟仅凭借我一个人是去不了西大陆,也无法从寒鸦手中夺回什么。”
“你有何自信我会让你如愿?”
“以我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能够召集回一万士兵,这还不足以像您证明吗?”
“哦?”闻人诀玩味,“我也好奇以你这样的身份,是如何让这一万人听从的命令。”
“在他死前,因为我和他的关系让猴属中的部分高层习惯了听从我的命令,他们中有想为百候报仇的心腹,有想继续在军队中谋前程的野心份子,还有家中亲人流散无处能去的可怜人。”直直注视闻人诀眼睛,徐塘慢声道:“每个人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只要因势利导就能将不同初衷的人拧成一股。”
闻人诀凝视着人半天没有言语。
房中气氛忽然紧绷起来,炎振没有命令不敢坐下,但站着他又有些不自在。
从犬属区出事后他对闻人诀再没以前的那份亲近感,倒不是说闻人诀对他有不同了,而是他自己的心境发生了变化。
以前虽也对人敬重,但因为十七区中的那段辅佐时光,他总觉的王位上的男人并非无法触及,但在刀戈叛乱之后,他忽然惊醒王者究竟代表了什么。
闻人诀和他们之间,注定有无法逾越的界限。
“仅仅因为如此?”沉默了三分钟之久,闻人诀背靠向椅子,悠悠询问。
“当然不是。”
“哦?”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权势代表了什么,这辈子直到被他囚禁前,一直都在追求。”
“你不只是厌恶他,还看不起他?”冲下方坐着的向阳点了点头,闻人诀从桌面上拿过烟。
向阳单手从自己裤兜里摸出打火机递上。
若百候还活着并听到这些话怕不是疯癫就要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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