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吗……”莫兴阑虽然理解但还是觉的失落,因而声音低下去。
“他照顾了你很长时间。”闻人诀温柔,耐心开导道:“我想他离开你,一定是迫不得已。”
“所以……”刚还低落的的人瞬间抬起头,双眼亮道:“我感觉到的他在我身边,不是幻觉吗?”
“幻觉?”闻人诀失笑。
亲卫从屋子里拖来椅子放到他身后,闻人诀施施然坐下,“当然不是。”
“那这里?”莫兴阑有些忐忑,“是哪啊?”
“我家。”闻人诀避重就轻,安抚道:“你放心住着,他那边的事情解决完了就会来找你。”
“他生我的气了吗?”莫兴阑不安,“我这次是因为……”
“他都知道了,”闻人诀沉声,无奈叹息:“但他怎么顾得上生你的气呢,你那样难受,他跟着痛苦都来不及。”
“我……”
双手jā握在一起,莫兴阑迟疑了很久,闻人诀耐心等着,终于人像是找到力量,鼓起勇气抬头,“谢谢你的照顾。”
“不用这样客气。”闻人诀语气依旧柔和,站起身道:“好好休息,我相信他愿意看到一个健康的你。”
“谢谢。”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莫兴阑做不到心安理得,虽然身子还是虚弱,但他坚持着从床上爬起,双脚踩踏到地面,一手扶着床柱,“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不管是打扫卫生还是洗衣服,您都可以吩咐我。”
“那你得先养好身子。”闻人诀看出人的窘迫,不再多说,点了点头后转身出门。
潘之矣早在旁候着,见人出来马上行礼,一手往前示意。
闻人诀大步走在他前头,二人一块离开这处小院落,潘之矣边走边汇报事情,“圣鼎虽然退出复兴了,但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不少麻烦。”
“他们将原有的权利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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