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说的王绝不是郎星海。
“也是。”郎星海何等聪明,很快想明白他话中深意,对下面站着的一众心腹清晰道:“我们最早想的,不过就是能在大陆有块立足之地繁衍生息,如今我们做到了。做人,有野心是好,可也要量力而为,否则最终只能死的毫无意义,有的心思今天出了这间屋子就该彻底熄灭了,守护好眼下我们得到的才能不辜负那些为我们的今天而牺牲的同胞。”
……
“喝什么茶?”到了自己的房间,潘之矣打着哈欠回身问跟进来的人。
“清水。”清冷二字,书易扭头打量起墙上挂着的字画。
“怎么样?”端着杯清水走过来,潘之矣和人一同看向墙壁,“写的不错吧?”
“是不错,”没有吝啬自己的夸奖,书易坐下,“单刀直入吧。”
“嗯。”给自己泡了杯茶,潘之矣悠哉的伸了个懒腰。
“王的身体……”
“以后总能找到办法,天下一统所带来的能量将会震撼到我们每一个人。”潘之矣直接截断。
“郎星海?”不是对着其他人,和潘之矣说话,书易向来简洁。
“聪明人或许会因为聪明的脑袋而不知足,但绝顶的聪明人往往有一个共同的特质,他们懂进退。”
“嗯,”对这一点书易貌似也赞成,“这定心丸我们两个……”
“不用了吧……”放下茶杯,潘之矣耸肩道:“王应该在等,眷属令牌是到手了,但这才是最后一关吧。”
“你之前给他吃的yà丸?”书易还有不放心的地方。
“是dyà,不过以郎星海的能力,三年完全可以自己排出体内。”
“若因此事而生动dàng……”书易盯着人不语。
“我会和你统一立场,”潘之矣微笑,“不过,这算你欠下的人情,记得还。”
……
躺了这么多天,闻人诀在白檀的搀扶下起身到屋外走动。
看他脸色苍白,白檀唠唠叨叨,“我就说别逞强吧,你……重重重,你快压死我了!”
刻意将大半身体重量倚靠到白檀身上,闻人诀愉悦的上挑嘴角。
心识中,维端苦寻了几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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