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造型特殊的椅子里,围绕着她的身体,有黄色的yè体正在奇异流动。
房中没有其他人,闻人诀走了两步,饶有兴味的自己动手拖过张椅子坐下。
“你来了。”一直闭着眼睛的老人突然出声打招呼。
闻人诀盯着她,注意力主要在她手腕上扎的十几根细管子上,“你看着并不好。”
“不说您吗?”
闻人诀的声音很冷淡,老人似有诧异,很快睁开眼。
闻人诀和她对视,面不改色,“如果您要求的话。”
“咳咳。”不知按了什么键位,那张透明的椅子升高一些,老人透彻目光落在闻人诀身上,沉默片刻后摇头道:“我听景奉说过你。”
“嗯?”双腿jā叠,闻人诀不以为然。
“你喊他父亲。”
“他是白檀的父亲,”闻人诀想抽烟,但看房内摆满的这些设备还是作罢,“我叫父亲也没错。”
“那为何不跟着檀檀称呼我?”
“我说过,”停顿了下,闻人诀笑道:“如果您有要求的话。”
“你是懒得在我面前演?”
确实是懒得演,会叫白景奉父亲,一半是因为白檀顾及他的面子,当然,里头还夹杂着嘲弄。
但是对面的这位老人不一样,闻人诀清楚白檀对她的在乎,因而没有必要。且比起白景奉,大概是马上要走到生命尽头的缘故,老人的目光太过清明睿智,这让闻人诀不太想接触。
“我现在称呼您为nǎnǎ,您会感到高兴吗?”
蒋其薇摇头,“不会。”
闻人诀耸了耸肩。
“檀檀告诉我了。”
“什么?”闻人诀显得有些散漫。
“你们在地球共同生活的那几年,还有,你们最初的相遇。”
“哦。”
“你喜欢他吗?”
“您觉的呢?”笑着,闻人诀一动不动。
老人忍不住皱眉,“他是喜欢你的。”
“自然。”理所当然的,闻人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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