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很多。
沈里自顾自地走,没说话,走到人多的地方,自觉捻灭了烟。
借着灯火,沈西则发现他下巴处有个红印子,“老沈,你这脸怎么了,被猫抓了吗?”
下意识摸了摸下巴,沈里淡淡答:“不是。”
“被女人抓的?”
“女人和猫有区别?”
沈西则乐了,真痛快,谁能想到向来正襟危坐,谈合同能把对方眼泪b出来的沈大老板,脸还能被野猫给抓伤了。
“舅舅,我觉得你哄女人的方式得改一改,别满脑子色意,你得和她谈心,别指望她主动投怀送抱。”
沈西则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字字句句教导,“女人好比ā座,你见过ā座主动找ā头的吗?咱们作为主动方,就应该掌权,而她们只管享受。”
“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我看舅妈挺温柔的啊,总比她那个闺蜜……”
沈西则的话只说到一半。
因为他不知不觉发现,他们所前往的卡座上,坐着两个人,正是他嘴里吐出的两个。
盛苓慢条斯理地吃着果盘里的西瓜,“我这个闺蜜怎么了?”
沈西则有苦说不出,憋屈地瞪了亲舅舅一眼:你怎么不告诉我何木木也在这里?
沈里心安理得回一个悠悠的眼神:你又没问。
沈西则长这么大,没怕过谁,包括他妈他姥姥,惟独被眼前的何木木震慑住了。
震慑归震慑,厌恶感只增不减,事情发生就发生了,他总不能求爷爷告nǎnǎ地祈求时光倒流,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英雄救美。
相比他们,何木木淡定得多,处事上不依不饶的她,在听见别人说的坏话后,心平气和地继续坐着,说:“没位置了。”
她们订的是情侣两座,隐秘又小,两个闲杂人过来,只能站着。
沈西则简直要抓狂,在高级夜店里,别人订好至尊包厢,都未必能请得动他,结果在这破旮旯底,他被人拒绝说没位置了。
你以为老子稀罕啊!!!
沈西则怒火从双眸溢出。
何木木则低头玩手机,用吸管喝果汁,完全忽视这个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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