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容的老妈妈就喜欢用小针扎肉肉,扎扎扎!”
女人也被这一盒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小针吓到了,本能地伸手护住自己的孩子,看向费扬的眼神更加警惕,连手腕都不让碰了。
不会是新闻上说得那种变态狂吧。
前天刚报到了一个恋爱不顺、接连三次被绿的男人,指缝里夹着刀片,专门出来划美女的脸。
女人死死地盯着费扬,眼神里全是不安的神色,“你要干什么?!”
费扬蹲得有点麻,换了换腿,女人以为费扬要上前,赶紧抱着孩子往后蹭了蹭,保持1米开外的心理安全距离。
风热之邪在体内流窜,正在掏空孩子的精、气、血。
费扬左手拿着针灸盒,右手捏着一根银针,耐心解释道,“大姐,你孩子的肺炎严重,高热不退,针灸可以快速散热,缓解症状。”
中年女人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费扬的解释,只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孩子,警惕地盯着费扬手中明晃晃的小针,生怕他扎到孩子身上。
许是被抱得有些紧,小猴子无力地咳嗽起来,软踏踏地躺在女人的臂弯里,咳得停不下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惹人心疼。
咳嗽稍停,沉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大厅格外清晰,好像下一秒就要上不来气了。
“这孩子危险了!”
人群中一个担忧的声音传来,中年女人手足无措,抱着绵软无力的孩子颤抖着,仿佛连哭都不会了。
小猴子身体太弱,快撑不住了。
“大姐,这个病我能治,相信我。”
费扬掷地有声。
人群中一个议论的人都没有,鸦雀无声。
女人对上费扬笃定的眼神,眉头紧皱,神色疲惫,看看孩子,再看看费扬手里的针,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摇摇头。
“我,我从来没见过拿着针治病的。”
“脉象上孩子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让我一试,总不会比现在的结果更坏。”费扬很诚恳地看着眼前这个无助的母亲。
两人对视。
许是费扬诚恳的眼神太给人力量让人安心,也许是中年女人想通了,总比眼睁睁看孩子烧死过去好,最后还是点了头,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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