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这才反应过来是误会了,解释道,“爷爷,这不是我的孩子。我在路上捡的,不知道他怎么受的伤。”
老爷爷的眼神这才温和下来,转过身去,弯着腰,一边拆刚刚费扬绑上的布条,一边问,“你做得紧急止血?”
“恩。”费扬点头。
老爷爷熟练地打上麻yà,待两条腿都细细地缝合清理好了,拆掉一次xng橡胶手套,才转身给了费扬一个赞赏的眼神,“伤了动脉,幸好你及时止血,才没有失血过多。”
看着直到缝完伤口,依旧紧闭着双眼,昏迷不醒的小豹子,费扬有些心疼。
“这孩子很烫,我再给他打一针退烧针。”老爷爷说着就要去配yà。
费扬想到囊中羞涩,马上道,“不用了爷爷,他是伤口暴露,邪气入内,外加受冻,伤寒发热。”
“这个我能治。”
老爷爷盯着费扬,脸上堆满了不相信的神色,“你能治?”
费扬顺手摸了一下小豹子的额头,点头道,“恩,我能。我身上就带了50,也不知道够不够您缝合的费用,这个就不麻烦您了。”
老爷爷摸了摸胡须,看着费扬,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小青年能治,“你也是行善,没钱就算了,退烧针也不值几个钱,不要了。”
说着就推开旁边一张破旧的小门进去,不一会儿,便拿着一只装着透明yàyè的小针管出来。
费扬也不好再说什么,看着老爷爷熟练地用酒精棉球在小豹子的左边屁股上消d,下针,推注,拔针,然后让自己帮忙摁住棉球止血。
又将一床洗得有些旧,却很干净的小被子盖在小豹子身上,才回过身,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坐下道,“观察一会儿吧。”
费扬点头。
老爷爷指指凳子,“你也坐。”
费扬这才坐下,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青年,我看你还懂些医学知识,学医的吗?”
费扬刚想说是,转而一想,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学古典文学专业的废柴小仓鼠,转而摇头。
“哦?那你怎么懂这些?”
费扬脑袋快速转起来,想出来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我从小体弱,打针吃yà不断,所以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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