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愧疚都是一时的,过后就高冷如常了。
吃过早饭后,费扬当着小豹子的面,现场进行自我救治。
费扬在自己胸前扎了十几针,扎的时候不觉得,扎完了,看起来还真有点像滚钉板。
小豹子一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淡漠,全程盯着费扬,高度关注,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的色彩。
这个人,扎自己比扎别人还狠。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费扬小心避开胸前的银针拿过来,是陌生号码。
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好小神医,我是向爱军。”
“向爱军?”
费扬并不认识,原主也没有任何记忆。
“你早上在运动场给我复位来。”
这么一提醒,费扬想起来了,这人好像早上确实自称过老向,于是问道,“向大哥,有什么事吗?”
“我有个好兄弟腰也不好,听我说你复位厉害,也想找你看看,再就是我这根椎啊,你也得救救。你看你现在方便吗,小神医?”
费扬左右也没什么事,就把位置报给了向爱军,约好半个小时后家里见。
挂掉电话,费扬又捏着针柄,撵动银针,感受着身体内沉闷的精气被b着动起来。
费扬听到楼下有开门声,算着时间,想必是那两位来了。
针灸也有一个小时了,费扬收了针,消d后放好,下楼。
沙发上坐了两个穿军装的男人,婶婶笑得特别谄媚,费毅在一旁点头哈腰。
怎么突然这么热情?难道他们认识?
向爱军一身藏蓝军装,跟早上穿运动装时幽默的气质大不相同,给人一种英朗的感觉。
他旁边还坐了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子,未曾谋面过,想必就是他电话中提到的好兄弟了。
见费扬下来,向爱军马上站起来,笑着走过来,“小神医好啊!”
费扬矮,头只到向爱军的嘴,所以眼睛正对着他领口那个中将的军衔——两个小星星。
费扬顿时明白为什么婶婶和费毅会这么奉迎。
费毅只是个最低的少校,叔叔干了大半辈子,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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