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带着摄像大哥一把推门进来,就开始bàà式提问。
费扬:
“你来晚一步,大部队刚刚撤离。”
女记者:!
“我一挂电话,上车就跑啊!”
费扬点头,是的。
通话记录显示,才过去5分钟。
“你来得挺快。”费扬肯定女记者的职业素养。
“我的bà点呢?我的新闻呢?你怎么让那么一群人突然撤掉的!”
“你的良心呢!啊?”
费扬:?
“我替你广告,你也不替我留住bà点”
女记者一翻白眼,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哎,最近好久没有围街的新闻了,肯定能加鸡腿的,可惜错过了。”
费扬:
“对不起啊。”
女记者两眼一翻,“算啦,你忙吧,那我又得继续去扫街了。”
脑袋耷拉着挂在脖子上,女记者失魂落魄地走出理疗馆。
目送全身细胞都萎靡掉的活泼女记者离开,费扬突然想起昨天她嚷着拍小豹子小肚子的样子。
对啊,小豹子也上电视了啊。
这真是再好不过地寻人启事了。
他爸爸妈妈一定会看到他的。
不过
哎。
费扬再看角落里的小豹子,心里便有点被挖掉一块一样。
没着没落的。
“神医!”
整齐的两声女声,将费扬刚刚缺掉一块的心,又硬生生填满。
一个轻细,一个粗犷,仿佛小溪和大海,分辨得清清楚楚。
费扬抬头,便看到两个身材比声音还要迥异的女子。
一个前凸后翘,风韵犹存,一看就是用来打油的那种实诚诚的花生形象。
另一个身量纤细,面色憔悴,就像花生里的小瘪眼儿。
因为下午都约好了时间点,所以大家没有一下子涌过来。
既减少等待时间,又让小小的理疗馆空气清新一些,舒服一些。
“你们好,请坐。”
“谁看?”
纤细的女子有点害羞,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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