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可以给自己下针,但是背部的xé位,他就临幸不到了。
费扬叹气,要是能有个会针灸的帮帮他就好了。
不过,且不说针灸在这儿都失传了,就算他愿意教,真正有慧根又愿意学还能坚持的,也不一定能遇到。
中医讲究yn阳平衡,顺应自然之道。
望闻问切远比西医的仪器检测要难掌握得多。
密如蚂蚁窝的xé位图,他大学上铺直接被b出来了密集恐惧症。
各种下针的方法,角度,力度等等,很多时候都要拿着自己练,两人互相练,真是扎得够够的。
老师说了,什么时候把自己à成筛子了,就差不多了
更不用说那遥遥无期的实习期了,别的行业可能实习期是按月计,但中医绝对是按年计。
别的行业,干得好,三十都能事业小有成就了。
而他们不行,学得好的,三十才刚刚出师,可以独立坐诊。
想当初,他有两个室友听完回校做经验jā流的优秀学长学姐的讲座,直接人生无望。
转专业了。
哎。
给自己一一起针,费扬自己都佩服自己。
怎么熬过来的那段时光啊。
别的专业考试都是划重点,他们大一期末也嚎叫着让老师划重点,老师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然后把绪论这章划掉了,“后边都是重点。”
他们继续抗议,老师只甩给他们一句话,“那你们觉得人身上哪个xé位不重要?”
“你们说,说出来我就给你们把它划掉。”
这样的往事不可追
费扬起掉针,刚要去做饭,就接到了秦火的电话。
“小扬,昨天太晚了,知道你睡觉早,就没打扰你。”
“法院通过了,你叔叔婶婶需要赔偿你。”
“但法院查了他们的账户,并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接下来可能就要被强制执行。”
“强制执行这一环节,效率就很高了!”秦火语气兴奋!
“那辛苦你啦。”费扬笑道。
“挣钱嘛!不辛苦!”
费扬:
坦诚!
就差在脑门上纹上四个大字——我喜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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