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
“我们……”
“嗯?”
许翊缓缓走近,星眸半阖着胶在她身上,嘴角擒起一弯肆意的笑:“你不动,是在等我抱你去?”
此刻他没戴眼镜,深邃的双眸幽暗不明,比之平时多了几分隐匿的危险。
以至于褚楚理直气壮的质问变得磕磕巴巴:“你怎么……怎么能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
许翊剑眉微挑,饶有趣味地坐到了床头。
褚楚惊得猛然后退,“哐当”一声撞上了床头柜:“我喝醉酒意识不清,但你明明很清醒!你怎么能……你别过来!”
她被来人b到了角落里。
“我觉得你应该先搞清楚一件事。”
许翊双手杵在褚楚身侧,神情复杂,眼里流露出几分委屈:“昨晚,我才是被强迫的那一个。”
!!!
“不可能!”褚楚满脸不敢置信。
许翊不辩驳,只别过脸,指着耳垂上的牙印给她看:“你咬的。”
“……”
他接着又展示胳膊上的抓痕:“你挠的。”
“……”
“还有背上。”他不依不挠,想脱掉身上的浴袍。
褚楚羞得抓起枕头一把挡住脸,闷闷地说:“我不想看。”
许翊薄唇抿起,按耐不住嘴角的笑意。
“害羞什么?”
他饶有趣味,拿开枕头,勾住褚楚的下巴,给了她最后的致命一击。
“男欢女爱,最是寻常……”
可他到底高估了褚楚的承受能力。
话音刚落,褚楚便狠狠推开他,见了鬼似的窜进浴室里躲了起来。
若不是上班快来不及,她恐怕能躲到天荒地老。
重新走出浴室的褚楚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不过就是春风一度,她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犯得着躲躲藏藏的吗?
褚楚走出来时,许翊也已整理罢着装。衣冠楚楚、文质彬彬。高挺如峰的鼻梁上一架金丝框眼镜,优雅谦逊,自有一番正人君子的气质。
这样看他,的确是自己胁迫他的可能xng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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