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辰其实并不想多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窘迫的样子,不过徐江哲不知怎么的犯了倔,怎么劝也不肯走,徐家的佣人又全部是拿徐家的薪资,自然更加不可能动手赶自己的小少爷,于是别无他法的白逸辰只能闭着眼睛,竭力忽略徐江哲的存在,任由人给自己解开衣裳,进行每天的擦洗。
丝质的睡袍被一点一点解开来,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柔软的毛巾过了水,又拧干,被一双大手拿着,从脖子那里轻柔的往下擦,擦过胸前,绕过腰间……佣人因为被徐江哲在一旁盯着,做的比往日里更细致一些,他擦拭的力度并不重,但可能是毛巾所带的温度,也可能是那皮肤太过细嫩,在擦拭过的地方,还是留下了浅浅的淡粉色痕迹。
白逸辰已经被那佣人帮助着翻了个身,俯趴在床上,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徐江哲的目光早已经没有盯在佣人的动作上,而是有些呆滞的,紧紧盯在他露出的每一寸肌肤上。
不得不说白逸辰这次的身体真的是有身赛雪欺霜的肌肤,即使佣人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但是柔软毛巾擦拭过的地方,总还是会留下点点粉色,只能b得他更加放轻力道,生怕被一旁盯着的小少爷逮到什么不是。
擦完了上半身,那满脸忠厚的佣人舒了口气,他将床上的人扶着翻了回来的,然后掀开了被子,去除那里的衣服。
白逸辰是自腰部以下都完全失去知觉的,所以连最简单的抬腿动作都无法做,佣人想要帮他擦腿,也只能用一只手抓着他的腿弯,将那条腿扶起,才用另一只手拿毛巾去擦拭。
白逸辰仰躺在床上,微微侧着头,并不去看那两人所在的方向,他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废人模样,而一想到这种日子,做任何事情都要别人帮忙,也没有任何隐私可言的生活还要持续十几年,就忍不住心中烦闷。
就在白逸辰因为自己的残躯而心生烦乱时,徐江哲却是看着眼前的情景,心如擂鼓,同时一种莫名的燥热,不知何时充斥在了他的体内,但他在看的目不转睛,眼睛都舍不得眨的同时,又感觉到眼前的一幕有些刺眼,尤其是那粗糙黝黑的手捏在那细白的腿上……就好像是有人擅自动了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徐江哲紧紧盯着那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