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话也带到了，你可以离开了。”
“你……”女子脸上怒意闪过，不过瞬间她又重新换上了笑颜，如今她还不能得罪夜无月。
“主子让我来问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夜无月神色一变，有些不耐烦，“该说的话我已经带到，至于她要怎么做那就是她的事了。”
她眉头微蹙，不确定的问道：“她真的是妹妹吗？”
“你不是亲自去看过了吗？”女子挑眉。
夜无月点头，“差别太大了，若不是经过她身边的侍女确认，我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
“主子说，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让她回去一趟。”
“你回去告诉他，也不要忘记了答应我的事。”夜无月冷哼着送客。
女子低眉浅笑，“这个太子妃如今不再掩饰，希望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这个就不劳你累心了。”
女子走后，夜无月呆呆的跌坐在软榻上，这么多年的小心翼翼，终于快到头了吗？
她费尽心机才登上太子侧妃的位置，只因为太子妃一直无所出，她便不敢怀了孩子，事事以她为先，终于要熬出头了。
“青衣，希望你来世投个好人家。”
屏风后拐进来一个丫环，听到她的叹息，开口劝道：“公主，你也别多想，咱们从跟着你的那天起，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为公主而死，也死而瞑目了。”
“你说她背叛了那么多人，会不会也背叛我？”夜无月摇头，接过她递来的暖汤，喝了一口才觉得心里暖上一些。
丫环笑着摇头，“公主，你别想那么多，她就算死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再说，咱们都是不怕死的人。”
“青霜，你有喜欢的人吗？”
女子抬起头，正是许久不见，被青衣送走的青霜。
只是此时的她不再冷若冰霜，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和先前的她判若两人。
青霜闻言点了点头，“有。”
“那你想过和他在一起吗？”夜无月看着这个隐藏最深，也最无情的女子，没想到她也会有喜欢的人。
“公主，做我们这行的，朝不保夕，随时都会死。”
“那如果有一天，你要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你会怎么做？”
夜无月也是心有所感，无聊之下才问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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