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布。
包得太厚根本看不出什么,可揭到最后一层,整条白布已经粘在上面,微微一扯就是一层血肉下来,布似乎长在了肉里。
瞳瞳的神色更冷了,“这是哪个庸医干的好事?伤成这样还包这么厚,简直是头蠢驴。”
他轻轻一扯,又是一层血布,白钥的身子绷得直直的,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瞳瞳看着慢慢扯下的血色布条,眉头越蹙越紧,“真想一刀把它给切了,让它重新长一条新的。”
连他都看不下去了,这是多么的狠d,才能将人胳膊上一整张皮给剥下来,那是有多狠的心才做的出来。
白钥苦笑,“小公子,你可别开玩笑,我还要娶妻生子呢!”
“又不是切你那玩意,怎么不能娶妻生子了?”瞳瞳说得毫无压力,眼神还扫了一眼白钥的某个地方,将原地两个男人惊得一愣。
白钥无语,他说的是那意思吗?
他是那个意思吗?他是说没有胳膊,人家会嫌弃他,为什么到他这里却成了这个意思?
于是,他发扬沉默是金的本领,不出声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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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出声,人家却不闲着,“青遥姐姐也在那里吧!蓝宇也不小了,这次回去,不如让师傅作主,让他们两个成亲算了。”
“上官瞳瞳,嘶……”白钥刚喊一声,就被疼得牙瓜打颤。
上官瞳瞳终于露出一抹笑颜,虽然转瞬即逝,他丢掉手中的血色布条,嫌弃的看了一眼,将瓶子里的东西混在手里,淋到白钥胳膊上,动作相当的粗鲁,白钥的身体都在发颤,却咬牙没吭一声。
上官瞳瞳没有再说话,快速的将他的伤处理好,拍了拍手,将东西扔到一边,在他身边坐下来,道:“看你还像个爷们,等青遥姐姐出来,让她帮你包吧!我就这水平了。”
显然他对自己的手艺也不太满意。
“小不点呢?找到了吗?”
白钥开口,又是这一句,这一次上官瞳瞳回他了,“蓝宇去办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差过,放心吧,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说完,他就闭目休息,丝毫没有理会做为主人的梁辰风。
而白钥却在心里默默的说:“蓝宇办事什么时候办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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