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由羽林卫统领荣齐领着三百羽林卫亲自押送,前往平州赈灾。据荣将军所言,赈灾银到达平州次日,已亲手jā由李诚如分配。后据李诚如所报,平州这次冰灾并无一人冻死,只四五十人冻伤,期间老臣与李诚如的来往公函都在此处,还请殿下过目!”
姜承泽不紧不慢将手中一直握着的信函jā给了轩辕澈,脸色早已惨白,他虽早在流民出现之初已命竹影暗中查访,一直未有所获,直到昨夜收到太子的密函,才知那些人竟然是平州灾民,不知受了何人蛊惑,在南门围城不散。
不想,轩辕澈接过那些书函,不过略微一撇,就扔在了案几上,语气比起方才更加冷漠:“陈一凡,眼下南门情况如何?”
“回禀殿下,微臣在南门开仓放粮三日,初始除却城中的一些乞丐之外,并无流民前往领粮。只是昨日酉时,却逐渐有些流民前往,后来竟又有人给微臣递了联名状。”
“噢?!联名状?状告何人?所告何事?”轩辕澈追问道。
陈一凡将手中的状纸递给秦王,道:“南门外两千平州流民,联名状告平州府尹李诚如,赈灾不力,贪污赈灾款,草菅人命,致使平州府三郡十一县近两万人被活活冻死,又有数万人饥寒jā迫,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姜丞相!此事若依你看该如何处置?”秦王将手中状纸一递,姜承泽慌忙上前接了过来,低首细看时,十指早已颤抖不止,他素日与太子走的很近,可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太子却称病不出,只馀他一人独自面对众臣质疑与秦王的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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