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得头晕目眩,她才缓过神来,喃喃低语:“红儿,我没有推她!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过她!”死死盯着一地的血,她的心片刻沉入穀底,“她会不会死?流了这么多血,她一定会死!怎么办?红儿……”说着已抱着红儿,低声抽泣起来。
“小姐!你清醒一点!好好想想,适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小姐好好的怎会去推她呢?定是锦儿那个贱人存心陷害小姐。”红儿轻拍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抚着她慌乱的情绪。
雨墨闻言后,情绪稍稍平復,低首沉思之际,前院已有许多侍人闻讯而来。
袭月阁内,芙蓉软榻上,上官紫凝面无血色,额间汗珠密佈,鬓角髮丝已被汗水浸湿,双眸紧闭,眉头紧蹙一起,泛白的唇微微颤抖,痛苦的低吟声断断续续。
内室只有锦儿与颜儿侍奉,二人见她这般痛苦,双腿间仍不时有血水流出,早已乱了心神。只听颜儿低声呵斥着正给上官紫凝拭汗的锦儿,“你不是说只会稍稍见红而已吗?眼下郡主都疼成这样了,这血也不见止住。给你yà的人究竟靠不靠得住?若是郡主腹中胎儿出事,那姜雨墨是逃脱不得的,可你我又怎能择清罪责?”
锦儿闻言,执着锦帕的手早已哆嗦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榻前,伏地重重叩首,低声抽泣起来。
“已然如此,你哭有何用?快起来!”说话之人气若游丝,语调却十分坚定,吃力地抬眸瞥了一眼跪在跟前的锦儿,“此事既是我默许的,就怨不得你们姐妹。便是我的小世子当真有个万一,要偿命的人也绝不是你们。”说及此处,已是咬牙切齿,微红的眼底显出深深的恨意,惨白的手指极力抓住被角,下腹又是一阵绞痛难忍,简直痛不y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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