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从东门松江口用船连夜送出,又将南门守军悉数撤离,以至这日一早呼延泽再次攻城时,未费吹灰之力便长驱直入,进入平州。
只是未曾想,待他大军悉数入城后,城门一声巨响而闭。
呼延泽连同他的一万精兵尚不及反应,已被坑杀于南门城郭之内。
待呼延泽血淋淋的头颅被送入张献帐中时,他眉宇间亦骤然一凸,眼底杀意顿生,定定望着眼前的士兵,那士兵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双腿直哆嗦。
若非君命难违,他怎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回想当日皇帝命他领兵出征平州时,特意吩咐只可围城,不可强攻。他虽不愿猜度圣意,却也约莫能知晓这其中的深意。
可眼下他痛失爱将,此仇不报又怎能心甘。
虽是夏日,平州一带的天气却依旧有些凉意,这赫连山中愈加如此。白日虽有暖阳,此刻却是更深露重,凉若初春。
营帐的门帘被人掀起,顿时一阵凉风捲入,吹动案上的图纸,一个黑衣男子背对门帘,正低首望着沙盘中的平州城愣神。却听来人低低唤了一声:“殿下!沉将军来信!”言毕俯身上前将袖中的锦帛jā到他的手中后,依旧未敢抬头,缓步退了出去。
只见黑衣男子轻展锦帛,淡淡瞥了一眼后,嘴角微合,似笑非笑盯着沙盘道:“时机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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