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谋逆闯宫,d杀皇帝,老夫念及秦王远在平州,恐君位旁落,拼着这一身老骨头与瑞王抗争,却又闻其以卑鄙手段将秦王妃囚禁。老夫顾及秦王颜面,又忧心王妃xng命,只得暗中追查王妃下落。不想秦王回京,不去追究那瑞王之责,亦未论功行赏,不分青红皂白,就将老夫锁上朝堂,着实叫人费解!”
他自以为六部多数官员眷属xng命如今皆在他手,故而才会如此自信满满,毫无惧意,与秦王争辩。
他却未曾想到,如今那些官员眷属早已被罗成领兵救回,眼下再无一人会为他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掩饰。
只见兵部尚书公仪墨上前一步,道:“镇南王所言瑞王闯宫谋逆之事,下官等皆不知情!只是,据云阳守军所探,城郊密林深处却藏有镇南王的数万东南驻军。不知王爷作何解释?下官等至今皆清楚记得,当日平州有难时,秦王殿下曾向王爷您借兵符一用。可王爷非但未拿出兵符,反倒以路遥为由推辞出兵,倒不知城外那些东南驻军从何而来?莫不是从天而降?抑或是王爷另有打算?”
公仪墨这一问,群臣皆是愤怒不已,纷纷指责其狼子野心,绝不可轻纵。
上官靖见事情败露,面色青白,眼底却依旧满是鄙夷。
良久,轩辕澈终于沉声一咳,殿中霎时静默无声,只见他浓眉一凛,道:“上官靖拥兵自重,不顾社稷安危,无圣谕私自领重兵入京,即刻起卸其兵权,兵符上jā摄政堂。”说着眼眸一低,拂袖拿起案几的一道奏摺,轻轻翻开,继而说道,“兹有六部尚书以及西南苗疆三省二十四郡总兵联名弹劾你上官靖,谋逆犯上,d杀皇上,且栽赃嫁祸瑞王。其心歹d,其罪当诛!罪证俱全,你可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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