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切平静的假象都将被打破,真相终会慢慢浮出水面。
这一日午歇过后,宋余音正准备用蜂蜜冲花茶,发现罐中没了蜂蜜,她又不想唤人,便打算自个儿出去找,行至半路碰见巧言抱着两件衣裳向这边走来,但见她一直捂着腹部却不知是怎么了,宋余音近前询问才知她吃多了煮的玉米棒,这会子腹痛得厉害,“时谦少爷正在沐浴,奴婢得拿换洗衣裳给他,不可耽搁,可这会子实在腹痛难忍,求姑娘行行好,帮奴婢将衣裳送去成吗?”
眼看她这幅煎熬情状,宋余音也不好拒绝,唯有接过衣裳,答应帮忙。弯着腰的巧言急匆匆往茅房跑去,临走前还特地jā代道:“少爷沐浴时不许旁人在旁伺候,姑娘您把衣裳放下就赶紧出来。”
这不废话嘛!难不成她还立在里边看他沐浴?轻笑了声,宋余音嘱咐她赶紧去,莫再耽搁,随后她便去往时谦的房中。
进去后她也没吭声,但见时谦正背对着门口坐在木桶中,热水氤氲成雾气,缭绕在他宽广的肩头,饶是之前曾在河边看过他沐浴的模样,她再见这场面也仍旧红到耳根发烫,毕竟那回是无意,这次却是她主动进屋,窘迫的她赶忙侧过身去,不敢抬眸细看。
听到脚步声,他还以为是巧言,随口嘱咐道:“搁下吧!你且出去,无需伺候。”
再待下去她感觉自己可能呼吸不畅,羞怯的宋余音低着小脑袋,迈着小碎步迅速绕过屏风,将衣物放下,而后便转身逃离。
刚行至门口就又听他吩咐道:“倒杯茶放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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