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是你?”
只顾为胎记发愣的宋余音尚未回过神,直至他问了两遍, 她才反应过来, 惊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甚至有些语无ln次,“我……那个……巧言她不舒服, 我代她来给你送衣裳。”
居然这么巧合?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该再进来啊!“我不是让你出去倒茶吗?你还回来作甚?”
她已经被方才的场景震得心慌意乱,至今难以接受,他还语带责怪之意, 越发令她心塞,窝着一股闷气,宋余音涨红了脸反嗤道:“这不正是倒茶给你端回来嘛!”
怕不是听岔了吧?“我让你倒好搁外面,不是让你端进来。”
时谦越解释, 宋余音就越着急, 委屈的红了眼眶,语带哽咽, “你只说倒杯茶搁那儿,我怎会晓得是搁在哪里?”
他以为来人是巧言, 毕竟那丫头伺候了他几日,晓得他的习惯,是以他才吩咐的简洁,料想她会懂得,孰料今日过来的竟是宋余音,这才闹了误会,眼瞅着她满脸窘迫,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干脆认输,“算我的错,说话有歧义才害你误解,我给你赔礼道歉,我还要更衣,请你先出去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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