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谦故作惶恐的装腔作势,“我害怕,不敢一个人睡。”
忍住想揍他的冲动,时谦冷哼轻嗤,“一个大男人你怕什么?”
“怕……怕老鼠,我屋子里有老鼠!”
这幅做作的情状看得人心头冒火,饶是他这般稳重之人都想上去呼一巴掌,“我信你个鬼啊!之前在道观时咱们逮到一窝才出生的小老鼠,身上都没毛,还不是你把它们给抓起来泡yà油的,你会害怕?”
得亏师兄骂了一句,照谦顺水推舟接口吹捧,“师兄真乃神人也!其实我就是怕鬼,这几日总噩梦连连,梦见我屋子有个吊死的女鬼,还是个风流鬼,老是缠着我!”
说出来谁信?“你一个道士还怕女鬼?”
“咱们又不是茅山道士,我可没学茅山驱鬼术,那女鬼一直勾我的魂,万一勾走了可怎么办?”
“那不正合你的意?”时谦顺口讥讽,仍旧不许他待在这儿,“两个大男人睡一屋,成何体统?”
又不是头一回,照谦浑不在意,“以往在道观之时咱们不也好多人挤在一个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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