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但远远的看着他们坐在一起说话,心里终归有些不自在,倒也不是嫉妒什么,就是觉着自个儿现在的身份太复杂,以致于他跟宋余音不能友好的相处,每日还要摆架屏风隔开,也不能与她道出实情,所有的事都得憋在心里,无法像师弟这般,与她畅所y言。
照谦并未觉察到背后的目光,直至巧言来送补品,向时谦行礼时,听着师兄的声音如此清晰,他紧张回眸,才发觉师兄竟然就立在窗前,也不晓得盯看了多久。
如坐针毡的照谦赶忙起身告辞,“师兄不许我跟你接触太多,先不聊了,改日再说。”
两人也没什么,问心无愧啊!宋余音只觉没必要这般防备时谦,照谦却是被训怕了,一溜烟溜走。
待他离开后,宋余音也进了屋,时谦吩咐丫鬟给她盛碗乌鸡天麻汤。
闷闷不乐的手执小勺搅着碗中的鸡汤,宋余音一直在想着胎记的事,奈何照谦已然看过,她再去看,想必也是一样的结果,若然直接追问,时谦肯定不会说实话,烦闷的舀了一勺汤,轻轻吹了几下,送入口中后,品着清汤,宋余音眸闪灵光,忽然想到了一个验证的好办法!
胎记不能看便罢,她还可以用旁的法子来探究啊!
思及此,她唇角微弯,总算有了一丝笑颜。
屏风后的时谦也看到了这一幕,自她进别院以来,要么垂头丧气,要么就是在发呆,说来他还真没见她开过颜,却不知此时的笑是为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