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厉害。
细想想,他的话确有几分道理,她的确是在赌气,被戳中的她一时间找不出反驳之词,且她这人总习惯为旁人考量,感觉自己这般无理取闹似乎不大妥当,最终也就没再挣扎,懊丧的垂着小脑袋,也不愿圈住他,无处安放的双手垂落在自己怀中,尽显拘谨,任凭他将她抱回去。
进屋后,时谦将她放在帐边,嘱咐她先躺下歇着,他则去请大夫,却被宋余音给拦住了,“深更半夜的,请大夫不大方便,还是甭折腾了。”
纵然不方便也不能耽搁,“受了伤就得请大夫过来确诊,再开些活血化瘀之yà才能有助于恢复。”
“无妨,手腕已被你复位,脚伤我感觉不是特别严重,先休息一晚,看明日是个什么情况,醒来再请大夫也不迟。”未免他再坚持,她又借口困乏想歇着,不希望他再耽搁。
听她说困,他也不好让她等太久,想了想,干脆与她商议,“那要不你将鞋褪去,我再帮你看看脚踝?”
一听说要看脚,宋余音立马面露防备之色,摇头连连,“万万不可,你我又不是夫妻,我怎可在陌生男子面前脱鞋袜?真的不是很痛,你快回去歇着吧!我也该休息了。”
她再三催促,时谦也明白姑娘家注重清誉,是以没再继续耗着,转身告辞,行至门口,他又道:“你且稍候片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