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以前走不好路,经常琢磨这些,对影响走路的伤势了解不少,“我也听人说的……何安你别急,张钊他肯定有办法。”
本来只是随口一句,苏晓原想把话题抛给张钊,绕过自己露出的缺陷。可张钊一听,心里头可热可热,犯轴了,想当个牛b人物。
“对,你别急,有我呢!”张钊继续给何安捋思路,“等于是你爸救了人,然后叫人诬陷。现在那人要你家赔钱?”
何安不安地点了点头:“是……说家里头那只是赛级犬,种犬,好几十万弄回来的。我爸那人你还不知道吗,他能说出什么来?就只能说自己一个扫街的,拿不出来。人家直接把死狗放我爸单位门口,脑袋开了一大洞,非要讨个说法。我爸没办法就问赔多少算完,人家说……”
“20万!”张钊两眼冒火,“你爸有病啊,问什么赔多少,一毛都不带赔的!现在呢,你爸人呢!”
“在单位呢,被他们堵着不让走,来好多人。”何安不接电话是不愿意麻烦兄弟,张钊和昌子平日再牛b,也和自己一样,学生身份,摆不平这种混蛋事儿,“他媳f儿跟着我回来过一趟,中午的时候,我说家里凑不出来,得去取,这不刚找亲戚借了点儿……”
“借你大爷的借钱!你丫脑子叫铅球砸了是不是!”张钊气得直想戳他脑门子,“就你,白长这么大的块儿头,真打起来谁敢动你爸妈!”
“我妈拦着不让啊。”何安很没有办法,把事情闹大,对自己这种家庭无异于雪上加霜,“我妈说,破财免灾,让我借钱先凑一凑,赔个10万……”
“凑个屁!那人什么时候来!”张钊着急摸手机,可运动包里的杂物太多,一下子摸不到。他想起苏晓原有块表,雪青色的腕带,像个小姑娘。
“诶,你抓我手干嘛!”苏晓原正在帮何安想法子,“你这样儿像个……”
“流氓是吧。”张钊箍着人家的手腕,想法本能地跑偏了。
真细啊,一把攥了个环绕效果。腕上的细血管,蓝蓝的,往他手掌上蔓延。
还真挺配雪青色的。呸呸呸,张钊赶紧把跑偏的思路拉回来:“你别动,我看看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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