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每个行李箱里都有往外扔的东西。副教练跟在秦兴国身后,推着超市购物车,一边捡东西,一边记编号,好等闭营仪式之后还回去。
到了何安面前,秦大练拿手翻了一把:“你带这么多钱干嘛?”里头是一沓子人民币,目测有两三千块。
何安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箱子里有钱:“我……我不知道啊,我爸妈给装的。他们……他们不会用微信钱包,我真不知道塞钱了!”
“先让副练收着吧,人多,再丢了。”秦兴国的眼神在何安身上转了一圈,嗯,想走体育的苦孩子,装备也不新。冬训营是一卡制,昂贵的全费用包括了食宿,每个学员都有一张卡用来刷。爸妈估计也不清楚,怕孩子吃不饱。
“嘿嘿,秦大练好。”到张钊面前了,他先鞠躬又哈腰,“我,我又来了。”
“看见了,你一进来就认出你了。这两年个头见长啊,蹿他妈这么高了。”秦兴国蹲下翻张钊箱子,“你说你,早不使劲儿,非等着最后这一哆嗦。那年牛b哄哄从哈尔滨走的,还知道回来啊。”
张钊想打迷惑战术,上前攀亲戚:“是,您看您和我这么久jā情了,至于这么翻我箱子嘛。我从前被您扔出去的东西还少啊?都长记xng了。”
“爪子!拿开!”秦兴国不吃他这套。
“秦大练你心里摸摸正……”
“摸个屁!”搞体育的很少不骂人,秦兴国下了练已经很控制了,“手拿开。”
“别啊……”张钊悻悻地站了起来,眼看着三斤半的大虾酥和8包老nǎnǎ被曝光。幸好红牛半路喝了。
秦兴国恨铁不成钢,摇头又叹气。“钊子,不是我骂你,你他妈能不能长长出息?那年,翻墙出去买巧克力,是他妈你吧?站食堂里不睡觉给游戏机充电,是他妈你吧?你搞这一行能不能把零食戒了,扔了!”
“别别别……”张钊舍不得,像割肉似的护着塑料袋,“我不吃行吗,求求您了,我一颗都不吃,您让我留着吧,这是我……这是我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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