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的是铅球,砸死人我得坐牢。”
“我就说这么个意思,你自己体会。”张钊不太会劝兄弟,“昌子……给你发微信没有?”
“发了,问咱俩到了没有,还问我这边安排的怎么样。”何安握着老爸单位发的环卫水杯,“我说都挺好的,主教练是秦大练。”
“嗯。”张钊喝了一口水,等着6点整的起床铃。
何安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钊哥,咱仨从初二开始训练就成了兄弟,有什么话……说开就行。”
“我说开了啊!我同xng恋,就是想搞基。他接受不了我也不b他。”张钊还想再说,震耳y聋的起床铃在楼道响起,每个宿舍门口都有小扩音器。
整层20间宿舍一起叫早的阵势,相当于一次火警演戏。同时一起响的还有张钊的手机。
“不对吧,我刚才把闹钟关了啊……”张钊迷迷瞪瞪地过去,不是闹钟,是有人给自己打电话。
干!是大宝贝儿!
“喂,喂喂喂!”张钊高兴得差点给手机扔了,“宝贝儿你这么早就起了!想我了吧?我也想你!”
苏晓原躲在被窝里,鼻子还有些不通气。“我、我怕你早上醒不来,起了吗?”
张钊刚想说早起来了:“啊……没有,困死我了……妈的……我得再睡一会儿。”
“钊哥你别睡了,快起床!”苏晓原怕吵醒弟弟,又往被窝里钻了钻,就差缩成一个球,“我都听见你那边打铃了,快起来!”
“我不。”张钊一面穿运动背心,一面假装打哈欠,“除非你答应……每天早上给我打电话,否则今天的晨跑我就逃了。”
“你!”苏晓原在被窝里气得直蹬腿,“你无赖!”
“对啊,你现在才发现啊?”张钊套上了秋裤,“世界上本没有无赖,欺负人多了,自然就有了。我现在可是你准男友,将来是你准老公,跟你耍一把无赖这不是很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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