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枝顿一顿,轻轻拿柔软的胸蹭他的手臂,“你问我?”她故意侧过半边身子,提起裙角让他看,“全是你的……脏死了。”
陈恪低眸。
门外是条窄廊,灯光昏黄。裴枝的五官轮廓在光晕下隐隐绰绰的,仍折射出不同于微熟少女的飞扬美艳。
她的胸在蹭着他,她的嘴唇在抱怨他。而她捏起的裙上,虽然痕迹不很明显,却实打实是他射上去留下的精斑。
那些魔怔了陈恪一整个晚上的记忆蓦又压来。
他是如何在她的威逼与引诱之下,变成另一个自己都陌生的人。会厚颜无耻地乞求她抚慰自己,会靠着她的脚趾夹磨爽到痉挛。
而后,她又是如何讥嘲地问“你是不是被我虐出感情了?”“还想再搞一搞、爽一爽?”。
那句“我玩完了,没兴趣了”时刻提醒着他,他不过就是这少女一时兴起作弄取乐的工具。
而她仿佛也知晓他被搅得心神不宁,否则怎么会挑中此时来敲他的门?
胳膊被轻压着,陈恪沉沉压下嗓音:“你究竟想怎样?”
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你干嘛这么凶……”到了夜晚,她仿佛也生了另外一副面孔,赖上他了,“我在这里没有裙子可以换,是你说你可以帮我洗的。”
他抿唇。
沉默中压力忽从身上离开,裴枝转身抛下一句:“算了,也是,我们已经两清了。”
陈恪瞥见她裙摆翩翩落下,“我给你洗。”他赫然出声道。
裴枝在灯下回头,装模作样蹙了蹙眉:“我不想勉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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