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虽然陈恪从未摸过丝绸,却不妨碍他这么想。
这皮肉的香凉前所未有,一缕清气能钻进心底似的。可身下欲浊,是裴枝张唇在吃他泛红的耳,咬吮耳骨时腰肢仍前后摆动,挨蹭他胀痛的胯下。
他冷不丁嘶了口凉气,是她的手滑入根部,揉住那圈细细抚慰,不紧不慢的撩拨,游刃有余的刮擦。陈恪异常难受,几乎快忍不住挺身插她贴着自己磨来滑去的幼嫩欲穴,于是停下爱抚,僵硬地求她:“……够了。”
“嗯?”裴枝两眼迷离,可陈恪就是觉得她清醒,起码比他要清醒得多。不然为什么濒临崩溃的是自己,而不是她?
他难堪地低“嗯”,按在她下边的手上。
裴枝的唇落在他耳膜上:“不舒服吗?”
就是太舒服,他感觉自己又要出丑。
他沉默不语,裴枝也容着,突而笑了一声,“嗯?”道:“哥哥,你怎么又大了一圈?”
此话一出,她望到陈恪脸上蒙着层汗光,神情挣扎,尤为可怜。
原先的他,无论是哪个他,刻意冷淡的他、气急败坏的他、沉溺在欲望中变得强势的他,都不及此时此刻。
亦绝不可使裴枝更心动。
发觉了这一点,裴枝在心里轻轻哀嚎一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喜欢欺负弱小啊。
她难得被唤起一点友爱——捧自己的双乳送到陈恪嘴边,哄他:“尝一尝好吗?”
陈恪望她一眼。
他有一双黑沉的眼眸,只要他愿意,大可掩下一切纷杂情绪。
可是他没有,那飞快且专注到刻骨激荡的一眼,教裴枝清楚认知到,自己是又把他给欺负了,得罪了。
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呢?
裴枝无声轻叹,缓慢地伸手抱住了他的头,朝自己胸前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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