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便有一滴烛花滴落下来,好在虎魔王及时侧开了,那朵红艳只滴在旁边的白肉上。
“啊——”可江流儿还是没忍住轻轻叫出来。
“长老?”金池关切地询问着。
江流儿双眼闪着泪花,在烛火的逼迫下终于妥协:“我……我还没有睡。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开了,虎魔王把床幔解开,盖住里面的春光。
金池走进来,看到屏风上搭着几件衣服,屋内水雾缭绕的,也看不出屏风后的景象,他红着脸地背过身去:“叨扰了。小僧……小僧并不知道长老正在沐浴。”
江流儿巴不得他赶紧走,偏偏花穴里的木鱼棒子被虎魔王握着抽动了起来,本就空虚的身体在这种撩拨下也忽然变得渴望起来,在虎魔王胁迫的目光下,她不得不接着跟金池聊下去:“住持大师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隐约听到长老这边有声响,过来问问,您是否一切安好?”金池的声音清雅又温柔,就像是春江花月夜下琴弦被拨动的乐声。
江流儿的脊背也绷得像一根弦一样,她生怕自己会受不住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被金池听到。
虎魔王察觉到江流儿的紧张,他无声地冷哼一声,然后,几乎是嫉妒得将木棒顶在了她小穴的最深处。
“哦,是刚才蹿过来一只耗子,我为了躲避它,不慎摔了一跤。”江流儿只觉身体深处的软肉,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似的,她倒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与此同时,虎魔王拉着她的手放在木棒的手柄上,嗓音低哑而邪恶:“我要你,当着他的面,自慰到高潮。”
“你疯了吗?”江流儿震惊地坐起来,她意外地发现,自己被定住的身体可以动了。
“不然我就把屏风拆了,让他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然后再杀了他。”虎魔王不容置喙地盯着江流儿,手上的烛台略一反转,尖头的那面瞄准了屏风外的金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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