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儿给你倒茶。”
“娘,您饿不饿,贵儿给你盛饭去。”
“妹子,这盘清蒸鲤鱼很香的,你尝尝。”
吃饭的几十分钟,张贵一改往日作风,表现的像个孝顺的好孩子。
叶夫人大大惊异,连夹筷子都忘记了。
初春天气不比夏季,天色的黑的挺早。吃过晚饭,又聊了一会儿,张贵恭恭敬敬的向母亲告辞,在叶慧审视的眼神下,连缩下脖子都不敢。
直到他出了叶家的大门,才感觉又活过来了。想到门里面的姑奶奶,前几日还懦弱的性子怎么今日这样恐怖。想起在里面遭受到的虐待,就打从心底冒寒气。
叶夫人打算留女儿女婿住一宿,天黑了,颍唐国的帝都没有宵禁,可她不想孩子们走夜路。
夜深人静,叶慧坐在叶夫人的房间聊着私话。
“娘,怎么没看见小弟在家?”叶慧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叫叶翔的亲弟弟,便问道。
“翔儿的课业好,被你外祖父看上收了弟子,叫去了他们家住,说是要亲自培养成才。以翔儿的聪明伶俐,再被你外祖父好好栽培,十三四岁就可以考秀才了。”一提起这个小儿子,叶夫人顿时骄傲起来,连眼睛都冒着光彩。
叶夫人的父亲是当代知名大儒,在整个颍唐国都很有声望。年轻时候得过状元,由于生性耿直,不习惯为官之道,常常得罪人,做了几年的官就辞职不干,在家收了一帮弟子,专门做起学问。
“娘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们过得好,现在你有了归宿,翔儿的学业又好,将来混个一官半职的也算对得起老叶家的列祖列宗。”叶夫人想起死去的正夫,越说越难过,抹了把眼泪:“你和翔儿都很好,就是张家的贵儿最让我操心,小时候挺好的一个孩子,十二岁那年归了张家宗谱,回了本家后被他爷爷奶奶惯得不成样子。其实他虽有些浑,本性是不赖的。”
“贵大哥以后能学好的,娘放心,他今天被我劝过之后不是变了个样子吗?”叶慧想起前世的母亲,心里发酸,对名义母亲说着安慰的话。
叶夫人想到张贵前后判若两人,对女儿转变没有产生怀疑,笑了笑:“说起秦家的这门婚姻,娘可费了不少心思,秦府夫人很属意她本家一个叫钱正梅的外甥女当儿媳,愣是被娘搅黄了去。娘以前去铺子收账,见过咱家管事跟宇航合计生意,感到这孩子人品上等,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当时就想我家惠儿跟他过日子一定很开心。”
“可是相公一开始不愿的是吧?”叶慧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有些事就连墨琪也不晓得:“我婆婆也不愿意。”
“那个老妖婆!”叶夫人哼了一声,对亲家很不屑:“我找了城里的官媒去他家说媒,可以说很看得起他们,可老妖婆愣是把媒人轰了出来,我就不信邪了。后来打听到老妖婆是个贪财的,送去两个金镯子,一颗南海产的珠子就把她彻底收服了。”
“娘真厉害。”叶慧露出崇拜的表情:“可是钱正梅她们家一定恨透了我们吧?”
“谁叫钱家穷,拿不出叫你婆婆眼红的东西?”叶夫人撇嘴道,两手一摊:“钱正梅,可不正是钱都没了吗?你瞧这名起得这个晦气。”
叶慧忍住了笑:“天色不早,我该回房睡了,娘,这几天女儿好想你,不如送女儿回房吧,一道上说些体己的话。”她不清楚“叶慧”原主的闺房在哪,才撒娇似的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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