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博远正在给苏唯曦上药,急切间拉过被子给苏唯曦盖上,转身看清来人后,喝问:“谢炽,你怎么不敲门?”
“敲门?我还能记得敲门啊?安博远,这是什么?”谢炽把手里那大团布巾朝安博远砸去,身形动处,安博远身上的衣服被他的软剑挑成碎片。
璧玉公子光溜溜的身子除了脸部背部,身上斑斑驳驳全是伤,大腿上的甚至深有两三公分,皮肉外翻,也没有包扎,隐隐有血在流,地上的碎片衣服,里衣与衬裤也沾满血迹。
“啊……”苏唯曦惊叫一声,随后紧捂着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她没有哭,谢炽却哭了:“博远,你这是何苦?”
谢炽嚎啕了一会,看苏唯曦脸色如常,气恨不已地骂:“苏唯曦,你要折磨博远到什么时候?博远成亲,是因为他被他母亲下药失了神智。你们的事,你难道没有责任?你与承宣已有了夫妻之实,德明要册立你为太子妃,你又怎么能怪博远另娶?”
谢炽的话似一个个炸雷,苏唯曦又惊又气又恼恨失措:安夫人竟不惜给安博远下药也要让安博远娶水寒烟,她对自己竟是这般讨厌?原来守宫砂失了,安博远竟是误会自己与嘟嘟……
苏唯曦觉得百口莫辩,一口气上来下不去,一下子背过气去。
怒火烧
恍恍惚惚间却是又来到阴司,判官看到她,这次没有不耐烦,很耐心地说:“挺准时,好了,你可以回你的前世去了。”
“回前世?”苏唯曦没有感到喜悦,她问:“那这里的人,他们怎么办?”
“你本来就是他们人生的过客,只是来还债的,债清了,自然要回去了,不用再说了。”判官任务完成,心情很好,说话也和气得多。
“还债?还谁的债?”苏唯曦不解。
“赵德佑的,他就是陈诚。”
“啊?”苏唯曦失声惊叫:“赵德佑是陈诚?那他有前世的记忆吗?我也没为他做过什么啊?怎么就还债了呢?”
判官一笑:“你不用直接为他做什么,你为赵承宣做的,你所受的一切苦,本来都是要他做的,由你替代了,原来的赵德佑喜欢安冉月,陈诚穿过来是因为他失意醉酒卒死了,陈诚怨气难改,地府才给他安排了第二次生命,按命运安排,赵德佑的本命要为赵承宣受这些苦的,只是换了陈诚了,不该他来受这些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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