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牙齿。
十琐盏被磨的烦不胜烦,刚张口要制止他这种行为,结果他手指滋啦一下就伸进她的嘴里,一伸进来就不安稳的搅弄着她的香舌。
“怎么会废,你看,你那么配合……下面和你上面一样又嫩又软,水还多。”筠和子一副蛊惑的语气,得逞的小开心藏都藏不住,气得她想给他来一脚。
原来十琐盏刚刚不自觉呢喃出了声,她哭唧唧的声音很是文弱,像是一只生病的小奶猫一样,可怜兮兮,让人心生爱惜之心却又想看看欺负她后的样子。
他的抽插缓慢而坚定,寸寸磨碾着她的壁肉,龟头慢慢划过,毫无章法的乱戳着,又似是在临慕一副绝世的画作。
他这几百万年来从未如此快活过,在雾都天峰的默默守望,从未敢多近一寸。他以为这样至少能让她有几分喜欢,谁料不过红尘俗世梦一场。
梦里的她,也是格外冷情,从不施舍他多一分的目光,更遑论亲近他爱慕他。
一百万年转了十世轮回梦,每一世他们都相识,每一世都是泛泛之交。一直到死,他都是孤独一人,而她亦然。直到第十世,她在俗尘里遇到了一人,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红袍喜烛,锦被鸳鸯,她被这位郎君亲自背上花轿,冠了别人的姓,成了他人的妻。
他就站在茶楼上望着花轿慢慢行去,满城红妆,那轿子里的姑娘难得露出羞涩的表情,却是为了别的男人。
他再看不下去,转身欲走,却举步维艰,二楼到一楼那短短的几层木阶却是如何也下不去脚。
自然他也没看到,轿中的姑娘在他转身后掀起了轿帘向茶楼这处望来。见到他转身的身影她失望的落了帘子,心里些许落寞。
男人怎么会对心爱的女人嫁人而无动于衷呢,那只能说明,他其实不爱她。
她默默自嘲,拿起红盖头重新盖回了头上。
直到她一百万年后被渡回上神叫醒带走,筠和子才想透彻了一件事,那就是,默默守望远不如事必躬亲。
必得亲自杀下战场,把敌方打的措手不及,然后再抱回家慢慢品尝。
五百年前他无意得知她以真身下凡历劫,气愤之余也再无法按耐心之所向。
凡间茫茫中寻到她,看她从幼儿慢慢的长大,被测出灵根遴选进仙门。姑娘一天一个样,不知道勾着了多少男子的心,他却只是看着,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他怕她回到上界后,再次与他形同陌路。所以,必须要找好时机,一举定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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