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想到了自己亲弟弟家的闺女,就是那一世的十琐盏。
在皇上有意的撮合之下,后不论十琐盏是被皇后召来宫里,还是被太后召进宫里,反正只要在皇宫中他们就总是会不期而遇。
十琐盏简直烦不胜烦,两人通常相顾无言,尴尬的很。不过,筠和子也算有点眼色,并没有强迫她与他多待。
可以想见,那时候的她并没有很喜欢他,可是后来,感情总在潜移默化中改变。
但她从来不确定他的感情,他对她永远清清淡淡的,能不说话一个字都不会蹦出来。也正是因此,让她感到疲累,所以才会选择放弃来做最后的试探。
不出所料,他没有阻止皇上予她的赐婚。婚期如常来临,但她从未想过,他会在她大婚之日来到她的新房。
她的夫君就在前厅被灌着酒,府中守卫森严,他却如信步赏花,一派静闲,到她面前。
他没有在婚前在这桩婚事中从中作梗,却在成婚当晚孤身前来,眸色暗暗隐在烛光里,束冠薄带,一派风流之意。
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却在她的喜床上操了她整整一天一夜。
事后她身上无一处不是青紫的可怕,腰肢更是疼得不可言说。不过,那次带来的刺激快感也让她一直记到了现在,哪怕那只是雾都天峰的一场梦。
弱水之境千万玄梦,处处比拟真实,他进入她身体的感觉似乎也犹存,真真切切的痛感,辛辣过分的快感,那是他们唯一的一次。
十琐盏含着睾丸拼命的吞吐着,滋滋的声音在寂静的院里显得格外的响。她想,就是这个里面的东西,最后滚烫的射进她的花穴,暖了一片。
真正意义上来说,其实五十年前的弱水河畔才算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一切感触都不在模糊,似乎天地间只剩下彼此,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厮磨对方的性器,最后合二为一,做着远古以来最美的情事。
舔过他的肉棒后她才发现,她并不排斥,并且觉得很刺激。下面也已经湿的不成样了,花瓣上全是自己流出的淫液,湿热瘙痒的过分。
她渴望有根粗大的东西立马插进来,可是他的肉棒在她手里握着,粗硬的磨着她的手心,她有点舍不得放开他,她撸的正欢。
况且,自己都决心好这是最后一次,之后就和他一刀两断。这么上赶着给他操,显的自己好像很需要一样,其实她穴里真的一点也不空虚,一点也不想要大棒子伸进来好好插一插。
这样想着,十琐盏自己都觉得自己虚伪。
筠和子的手一直抚在她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