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地盘里,他也想明白了,管以后如何,能得一夜春宵总是不要辜负的好。
“王爷如何在此,快将盖头给我,我夫君就在前院里,你我这样委实难以说清,还请王爷自重。”她皱着眉头,真一副良家女子,日后要相夫教子的模样。
祁王不由目光沉沉,眸里讳莫如深。抓着盖头的手一松,那一方红盖头已然旋转着掉落了地,终是沾了尘。
他再上前一步,弯身,几乎和她面贴面,温柔的气息吐在脸颊:“自重,如何自重,不若你来教教我?”郡主立马闻出,这往日里滴酒不沾的人今日竟然喝了酒,怕是还不少。
酒气浓郁,有果子清香,也有烈火如烧,味道交缠实在不好闻。平日里她自己喜喝酒是一回事,但是他对着她哈气,她就有点嫌弃了。
与他相处的久了,两人之间不免熟稔。又听他说要她教他自重,心里不免恼怒。下一刻,她一点没觉不对的直接伸出手去推他。将他推离了一些,酒气稍散,这才好些。
祁王没防备,被推的一个趔趄。夜风吹进带走他身上的酒气:“怎么,嫌弃我?”被她这一推,他却忽的笑了起来,清风朗朗,如沐春光。满屋的大红都似因此少了两分灼热紧逼的气息。
怎会嫌弃他,郡主被这一笑恍了心神,许久默然不语。
许是喝了酒,对待心爱之人竟然不乏勇气了,脸一厚,在她旁边坐下,和她紧紧靠着。
郡主又伸手推他,显然气力不必方才,已然是半推半就了。祁王也没像方才一样被她一推就推动,反倒还抓稳了这只乱他心神的小手,不顾她挣扎,放到自己胸口。
“你嫌弃也没法子了,过了今晚,不管你嫁了谁,你都是本王的人了……”已是又将口鼻贴近,这次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下颌靠在她的肩膀上。
耳朵痒痒,她能感到已经被他吹湿了一片,全是他的气息。
上一刻还这样软绵绵的说着话,下一刻忽然就紧紧箍住了她,猝不及防,她被扑倒在床上。
他紧紧卡着她,一点也不肯放松,隔着厚重的衣料,她却似乎能感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一点点的透过衣服快要揉进她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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