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一些好不好……嗯,好,好胀啊!”既然她主动求了,那好吧,他就勉强撤出一些。
小穴里吸的太紧,不肯放他轻易离开。挪一分,要被紧紧吸咬好一会儿才能再移动棒身。这实在是在考验他的耐性,他不想草草就结束这场性事,一定要守住元精。所以他耐着性子,终于一点一点的挪了半截棒身出来,已是极限。
有了空间,淫水随之滑落,本该舒坦一些,穴内的异样感却越发的折磨着她。高潮后的身子酥软无力,穴内也是麻软一片,却不想前有淫水不得而出,后有肉棒缓慢移出。
这个过程,不论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莫大的空虚感几乎翻天而来,小穴一边本能的排出淫水,一边性欲使然不断的咬着犹在的半截肉棒。紧紧箍住这个丑陋的东西。
“还要吗?”筠和子放开被他抓的已经红了一片的小腿,转而摸上她晃来晃去的奶子,又扣又掐。她浑身雪白粉嫩,似乎怎么摸也摸不够。
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她身上就是一道青紫。细数观来,她白嫩的肌肤上已经多是红痕或是青紫之迹。刚刚奶子被他扒着吸吮,早已紫了一大块。与周围雪色肌肤一比,更是多添两分淫靡。
她已经被小穴里一股股喷射的淫水弄的乏力,可身下却不想停,还想要他再狠狠的操干。
“不要了,够……了。”说出的话难免违心,却也正合她本意。本就是想最后来个了断就罢的。
不过,还有一事需问清楚:“你把我的情魄藏哪儿了?”
情欲过后,声音不免沙哑,是嘶喊的过分了,喉咙里像有火冒出来一样,很干很渴。
筠和子一怔,他还以为,她不知道雾都天峰的那些事。难怪,难怪……
“呵,我竟忘了你有四方镜。”陷入苦情的人,总是容易刻意间的忘记一些事情。这下被挑了开来,他再笑不出,连苦笑都不能。
他是拿这个话茬来骗自己的,他想她不是不爱他,她只是不记得罢了。原来,一切剖了开来,还是他一人自作多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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