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霜和曲松音紧紧握着彼此的手,连掌心的伤都不觉得痛了,看着毛玲身后跟着好几个军人,还有军医,兴奋的对视了一眼。
曲松音不断晃着手,“我们在这里,在这里!”
人多就好多了,不但是乐曼文上了担架,被两个人抬着走,不用继续这么窘迫,连累到不行的田晓霜也被一个军人背着,属于半昏迷状态。
原本她还想自己走,不愿意被人背着,可被毛玲和曲松音两个人架着走,腿都在不断打颤,头也很沉,连呼吸都越来越沉重。
大家都知道乐曼文的伤势有点严重,不敢耽误,干脆的背着田晓霜迅速往山上走。
山上建了不少军用帐篷,乐曼文被直接抬进了专门的医疗帐篷,曲松音三人的手上脚上也有细碎的伤口,必须要处理,跟着进来,并排坐在了旁边的一张床上。
女军医看着三十多岁,长得很清秀,气质温润,看着就让人觉得亲切,俯身看着乐曼文的伤势,轻手轻脚的检查,还在轻声细语的询问。
一个看着四十多岁的男军医拿着碘酒镊子等东西蹲在她们的身边,他面目普通,却笑容和蔼,一边用棉签沾着酒精准备替她们清洗,一边轻声说:“你们挺厉害,同学伤的这么厉害,你们包扎和止血都很及时。她的伤没有大问题,就是需要缝针,可能会留疤。”
“她没事就好。”田晓霜累的已经瘫在了床上,曲松音先伸出手让他消d包扎,被酒精清洗的时候,疼的倒吸冷气,却还是保持着手不颤抖。
毛玲手脚的细碎的伤口更多,还有树枝毛刺和小石子,看着都有些血肉模糊了。
曲松音看着都觉得很疼,在一旁看她抖得厉害,按住她的肩膀,正要说话。
军医一看她包着手还按住毛玲,笑着提醒,“你的手才包扎好,别用力。”
田晓霜感觉到床的颤动,起身一看毛玲的伤,有些心疼,带着鼻音轻声说:“全靠毛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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