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王妃免礼。”
“太妃与王妃来承乾殿所为何事?”
罗太妃与湛王妃皆是一滞,湛王妃犹豫片刻先开了口:“娘娘,郴儿做错何事要在殿外罚跪?他年幼不懂事还请娘娘高抬贵手。”
罗太妃亦是眼眶含泪,通身柔弱之态:“是啊娘娘,如此隆冬让郴儿跪在外头,若是染上风寒有个万一,这让我日后有何颜面去见先帝……”
湛王体弱早逝,但他却是头一个有孩子的皇子,赵郴作为长孙得先帝几分疼爱,平日荣宠在孩子里是头一份的。
高明纯笑了笑:“太妃这话说的好生恶d,您是想明说本宫要d害皇家子嗣,愧对先帝吧?”
她直白说出来,罗太妃婆媳二人皆是一怔,又看坐在首位的皇帝,可赵衡合着眼眶并不说一字半句,似乎对皇后所言很是赞同。
“本宫并不敢斥责皇后娘娘,只是郴儿到底做错何事还请娘娘明示,若他当真做错事,本宫也不会饶了他的。”罗太妃也强硬起来。
赵郴是皇帝唯一的亲侄子,难不成皇帝真不要血亲,改要旁系血脉,也不怕先帝托梦来骂!
高明纯微微一笑:“既然太妃娘娘说了,王公公,将湛王世子请进来,还有那两个小太监一定给本宫看好了,别吓死了更别让他们自尽了事。”
“是,娘娘。”王儒章恭恭敬敬应了,立刻去殿外将赵郴拎过来,另外两名太监也跟在后头。
赵郴在外面跪大半个时辰,脸色发白嘴唇青紫,到了内殿老老实实跪到地上,眼泪啪啪往地上掉:“二叔!二叔,侄儿不该戏耍皇后娘娘的锦鲤,二叔罚侄儿,侄儿毫无怨言!”
湛王妃心疼归心疼,听完赵郴的话直接跪倒:“臣妾代孩儿给皇后娘娘赔罪,郴儿年幼不懂事,娘娘若要责罚便责罚臣妾,臣妾甘愿受罚。”
罗太妃低头用帕子擦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掩去眼中得意,噗通跪下:“娘娘,郴儿还小啊,他可是先帝唯一的孙子,您不看僧面看佛面,饶他这一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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