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朕往日可有对不住姐姐地方?”
虞真长公主咬紧下唇,摇头:“未曾,陛下对虞真……很好。”
“好,朕对这一点也问心无愧。”赵衡从袖中掏出两封奏章,让侍奉在身后的王儒章递给黎太后和虞真长公主,而后还不忘两手圈住赵保儿,大掌轻轻安抚他单薄弱小的脊背,怕接下来会吓到他。
“这是刑部查到的一些事,关于长公主和长公主前任驸马焦家,母后可以仔细看一看。”
黎太后展开奏章,粗粗浏览一遍,冷汗猛然窜到背后,而虞真长公主看到奏章内容后脸上瞬间毫无血色。
“本朝严禁买官卖官,灵玥公主一家有先例在前,从陆家事发到如今已经半年有余,朕竟不知长公主有如此胆色,陆家事发后你不仅没有半分收敛,还妄想ā手陈州新上任的官员任职,难不成朝廷少了长公主的封邑,让长公主府中揭不开锅了?!”
一字一句落下来砸到虞真长公主脸上,她挺直的背渐渐佝偻起来,死死咬紧下唇。
“先帝在世时是许给长公主许多特权,但从未允许长公主ā手朝政,长公主买官卖官一事瞒的紧,就连朕也是在查灵玥公主一案时顺藤摸瓜查到从前的焦驸马和焦家头上,焦驸马的死因长公主可有解释?”
黎太后惊慌道:“皇帝这是何意?”
赵衡笑容未变,又给赵保儿擦擦口水才沉声道:“母后问问长公主便知。”
“虞真?到底为何?”
可虞真长公主直直盯着地面:“焦驸马的死和我没有干系。”
“好,论罪焦驸马该死。”赵衡渐渐收起笑容:“那嘉怡郡主被杀一案,招认是刑部尚书连玉生指使去刺杀郡主的刺客里,后来有三人翻供是长公主你指使他们杀了嘉怡郡主,长公主可知晓?”
“我、我……”
“嘉怡郡主有品级册封在身,论起来只比长公主低一级。买官卖官、刺杀朕亲封的郡主,长公主可知这是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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