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捏捏他的小脸:“去拜祭师公,要学会叫师公知不知道?”
“师公?”赵保儿清晰的叫了出来,却懵懂不知这人是谁。
走到一半,轮到容斐白抱着赵保儿上去,他很喜欢孩子,可惜当今太子不是谁都能抱的,他激动的搓搓手,而后将赵保儿放到肩上,就这么扛着往上走。
“高!高高!”赵保儿果然很兴奋,还非常聪明,两只小手紧紧抱着容斐白的脑袋,以防自己摔下来。
高明纯盯着异常兴奋的两人幽幽道:“师兄,你小心些。”
“放心,肯定摔不到太子殿下!”
“不是,我是说别让保儿尿在你衣服上,咱们现在在山上可没衣服给你替换。保儿,要尿了吭一声,记住没?”
“记住啦!”赵保儿随口说,一双大眼睛都快不用了,这山上的风景他可是第一次见。
容斐白:“……他以前尿尿会说么?”
赵衡拍拍他的肩:“会的,最近刚学会说。”
“……”
容斐白扛着小太子往山上走,那一对夫妻俩已经很没良心的手拉手往前走了,好在直到爬上山顶赵保儿也没有尿在他身上。
三年前,容斐白将明空居士的骨灰洒在东山山顶,走前留了一个记号,三年过去,他扒拉着草堆找半天终于找到。
“师父,师兄还是丢三落四的啊……”高明纯喃喃自语了一句,将带来的贡品摆上。
三个大人一个小人各给明空居士上了一炷香,太阳高照,刺眼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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