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再也别回来了。”
“她在国外这么几年就弄了个青竹,你就不怕再给她二三十年,她还会回新淮吗?”
“她毕竟是季家人。”
“新淮是你的心血,你就真的舍得有一天再易主吗?”
季木阳这话,明着是为季秋文着想,实则是因为他自己。
过个二三十年,季秋文退休,新淮就是他的天下,经过这次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季木清不是表面那样,她善于伪装,会演戏,会伏低做小,或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最重要的一点。
比他聪明。
所以他怎么能不担心。
有这样的一个隐患在,他睡觉都不踏实。
季秋文听了他的话沉默几秒:“可是——”
可是他还没到想要她命的地步。
之前他是迫不得已,才做那些事,和现在不同。
现在他有选择,只要拿回股份,他坐稳这个位置,谁都撼动不了。
季木阳打断他的迟疑:“爸,别可是。”
“这世上每天都有那么多意外的事情发生,谁又知道哪个是真的意外呢?”
季秋文依旧在深思,季木阳想说服他,不得不用杀手锏:“爸,你想想,傅利铭手上的股份本就不少。”
“如果这个时候季木清回来要回她的股份,傅利铭再把手上的转给她,季木清就是第二大股东。”
“就算你现在拿了她的股份,她只要让傅利铭转掉他名下的股份,到时候她还是股东。”
“届时她再进入董事会,参与公司的事情,你觉得依照她的聪明,需要多久,新淮就变成她囊中之物?”
“放肆!”季秋文听到这个假设气愤站起身:“她敢!”
季木阳当然知道她不敢。
事实上,季木清现在的股份还暂由季秋文把着,但是他不这么说,就不能让季秋文下决定,所以他又说道:“爸,别的不说,就这次你请她去别的地方坐坐这件事,你觉得她不记恨你?”
季秋文脸沉下来,目光锐利,如鹰眼般露出审视自己的手。
因为新淮,这双手早就脏了,而且再也洗不干净,既然如此,那干脆更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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