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一大早的是去哪儿了啊?”
赵文看着手里的青柳,“去看我阿父他们了。”
赵绸缎将香ā/到坟前,笑道:“好些日子没来了,这草长的厉害,你是不是在下面骂了我好几次了,怎么还不来看你,还不来为你和孩子理理草?”
回答他的只有吹在脸上的清风,赵绸缎早已经习惯一个人自说自的了。
“你总说为了孩子们,忍着,可是呢,即使到了现在,我也会说你错了,不是每一个做父辈的都会把自己的每一个孩子当成孩子对待。”
黄纸渐渐成了灰烬,香烛也快熄灭了,可是赵绸缎嘴里的话却一点儿也不见少,他说了很多很多事儿,赵武的,赵红的,以及赵文的。
“熊家的人确实都很不错,你的眼光很好。”
想起昨儿熊霸在老宅子里的表现,赵绸缎忍不住轻抚着石碑叹道:“若是当年我能有熊霸一半的作态,你和老四也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了我们。”
冰冷的石碑让赵绸缎红了眼睛,头顶上 的烈日又让他落在石碑上的湿/润瞬间干涸。
赵绸缎回来的时候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了,熊霸见他这模样也是松了一大口的气。
下午赵文和熊霸跟着赵琪去了邓厨子家。
邓厨子的婆娘开的门。
邓厨子长的很瘦,可他的眼睛却很亮,看着有些诡异。
熊霸与邓厨子坐在一块儿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壮一瘦,看得让人发笑。
“我得尝尝他做菜的水准再看。”
“没问题,”熊霸点头,“那就要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了。”
邓厨子笑着点了点头,索xng也没什么事儿,到处走走也是好的。
最后定下来明儿一早回村里,赵文他们这两天耽搁的天儿不少,好在给百味轩和妙味轩都打过招呼,不用他们白跑一趟。
“没事儿多回来住住。”
赵绸缎不舍道。
“好!”
熊霸直点头。
赵文在一旁轻笑着。
家里走了有两天了,也幸亏有熊风与熊云两兄弟时不时的看着,不然就冲着住在后山这一块走了没人在家,指不定会遭一些小贼。
“这是邓伯,邓伯,这是我大哥和大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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