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张大爷边下车,边自言自语的唠叨:人死了,生活还得继续……
张天宝一番感叹后,请余媚道沙发上坐。
余媚拒绝道:“不用了,你有想办的事就去尽快办。”
把余媚这种大佬级的人物晾在一边,张天宝觉得这样不能凸显出对余媚的尊重,他指着一件房门说:“这是我儿子的房间,我儿子5岁了,长的很可爱,这是我妈爸住的房间……”
余媚其实并不想听张天宝的前尘往事,但也不会去主动打断一个心有愧疚,洗心革面的鬼。
“他们生活的很艰辛,我就想报警着找肇事司机要赔偿金改善他们的生活,但是没人看得见我,然后我就上了我儿子的身,我报警警察一听我儿子的声音以为是恶作剧不在意。
我跑到公园去说我死了,要他们给我报警,还是没人信,后来我妈请了捉鬼师,把我打得差点灰飞烟灭。
那时候我在想,要是生前的我每天都按时回家,我爸妈是不是就能及时发现我死了……”
余媚听着张天宝的絮絮叨叨,ā嘴道:“孩子阳气弱,被邪祟附身后,会大病一场。”
“生病。”张天宝有些茫然,他是刚死的鬼,许多常识不知道,回过神后冲进他儿子的房里。
张家的家具装修都很陈旧,张天宝儿子住的卧室也一样,陈旧的墙壁用铅笔画着识别不出的‘五线谱’白一块,黄一块,斑驳着岁月的痕迹。
张天宝冲进卧室看着睡在儿子身边的老母亲,他走过去摸摸老母亲泛白的头发。
母亲的白发什么时候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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