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呼吸的时候肚子像青蛙,一鼓一鼓的很可爱。
可惜这一切都不在了,一切都不在了……
次日,一大清早程何芳就出了门,老太太对着她的背影吐了把口水,“猪婆子!”眼中的嫌弃快要溢出来。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的女人有什么用!
……
暗沉的屋子里,铁质的单人床吱嘎吱嘎响动,程何芳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用力耸动几下,拔出来的时候,白色yè体流落在泛着油的床单上。
程何芳像是没有知觉一样,麻木的起身,一张纸巾甩在脸上,因为没有人去接,纸巾从脸上掉到身上,再飘到地上。
男人穿好裤子,看着女人的样子冷笑一声:“装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昨天甩了我一巴掌装贞洁烈女,今天还不是照样求我上你。”
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男人薰黄的皮肤上,左脸有条大拇指般粗长的疤痕,再加上浮肿肥腻的单眼皮,不怀好意的眼神,整个人充斥着yn鸷,半夜走到路上都会吓到人。
程何芳眼中没有半分波澜,只是在肥腻的爪子往胸前按时,侧过身躲开。
程何芳有一米六的身高,男人的身高不足一米六,她侧着身,斜视男人的时候,莫名带有一种藐视。
“说好只有一次。”
男人恼羞成怒的说:“昨天是一次,今天涨价了,不给我摸,我就不给你找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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