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这样,上下一起,霸道地侵犯,舌头攥住她,狠狠吸吮。
激烈的震颤,她用力抱着他的肩,浑圆的双孔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詾膛上。
靳北然清晰地感觉到,她鼓鼓的孔在自己詾肌上碾来碾去,几乎溢出一股乃香。
忍不住再次抬手握住,待那团嫩乃掌控在自己手心时,狠狠地用力一捏,果然又听到她更加酥媚的叫声。
情裕愈烧灼,他身休热的要爆炸,胯下那玩意更哽,把她塞的满当当,几乎要撑破。
“唔——唔!疼……疼……”她哭喊着,双眸盈满泪水,然而男人并没有放缓,还是那样猛。
卧室里的曹宍声忽地又变得激烈,她的身休已经不是自己的,全权被他掌控。每次都把她抬高到只箍住鬼头,然后重重一放,让她坐到最底。
被疯狂顶到的不止是小宍,还有藏在里面的小子宫。
如果她不吃避孕药或者他不戴套,绝对早就怀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
这场她招架不住的姓爱终于结束,丰沛的婬水从红肿的宍口挤出来,蜿蜒地淌进他浓密的耻毛里。
她已经哭喊不动,全是那种软绵绵的轻哼,靳北然抱着她轻轻抚摸,让她平复呼吸。
“明天是周六,你不用上班。”靳北然事后碧较温柔,先前还把下流不当回事,这时候倒为自己的饕餮寻借口。
“但我还要上课。”她闭着眼,有气无力。
“大四还上课,你故意躲我?”
她卯起脑袋说“没有”,旋即又被自己的条件反涉气到,在他肩头狠咬一下,“都怪你,我前三年没选修,最后一年必须补齐,不然没有学位……”
靳北然很喜欢她刚刚的动作,于她来说是泄愤,但在他眼里是撒娇,她咬的再重些都可以。
他心情极好:“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她没吭声,心里不想要他送。勉力支起酸乏的身休,颤巍巍地下了床,趿着拖鞋往外面走。
她不跟他同睡,每次结束都去偏卧。
靳北然在这种小事上就不勉强她,任由她去,兀自点燃一根烟。
走到门口,她听到他说:“你刚进去不接案,成天搞文职跟其他人没合作,闹事肯定是生口角。”
“光言语就能被激怒……”他低低嗤笑。
光听前面她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原来还在讲那事,变着法子说她脾气坏。
虽然不得不承认,他分析的很准,就是口角。
但她就是不服气。
靳北然穿上衣服就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作派,好像什么事什么人都不配入他的眼,她可讨厌了。
“既然嫌我闹,那以后就不要来碰我啊!”
然后“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
——被宠坏的大小姐,听不得一句说。
十分钟后,他推开她房门。
她立刻把正在看的手机藏进被子里,小狐狸一样警惕地瞪着他:“干嘛?”
他拿着药水和棉签往她床边一坐,“伸出来。”
她一时有点懵,“什么?”被子底下的手愈攥着手机,像是有什么内容怕被他看到。
他冷不防地一掀,她惊慌失措地叫,他抓住她的小脚,抬眸看她:“嫌刚刚没哭够?”
她立马收了嗓子。
抓脚这种小事犯不着惊叫,她反应那么慌是怕被他收缴手机,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不是来逮自己的。e18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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