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卡莫奇表示他一点都不开心,“你就那么喜欢它?我可以送给你更好……。”
“不用,我有它就够了。”席昭月拒绝,她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买。
然而,卡莫奇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这是愿意穿别人送给她的衣服,而不愿意穿他买的。
吃起醋来的哨兵像座火山,一点就然。就见卡莫奇倏地起身,一把抢过席昭月手中的裙子,yn沉着脸,咬着牙道:“你是我的向导,只能穿我买给你的衣服,其他人送给你的,你一律不能穿!任何人送的都不可以!”
ss级哨兵的威压一出来,席昭月猛地一怔,这种等级压制的感觉,她很多年没有感受到了。她下意识就运转神魂去抵抗,只是这威压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她的神魂才出来,那威压就消失不见了。
席昭月有些遗憾,那种感觉就像你刚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架,人家却不打了。
很扫兴!
卡莫奇拿着裙子怒气冲冲离开了卧室,席昭月还沉浸在不能打一架的遗憾里,至于卡莫奇所说的话——
席昭月揉了揉太阳xé,或许她该找军医问问,有没有专治哨兵独占y的yà。
第二天,席昭月等了好久,卡莫奇都没有出现。
“二月,你家少将呢?”席昭月问。
“少将在房间。”二月在做卫生,听到席昭月话,歪头问,“夫人您和少将大人吵架了吗?少将昨晚一夜没有睡呢。”
席昭月一愣,“他一夜没睡?”
“是呀。大人在书房里坐了一夜。”
席昭月无语望天花板,这个男人真是——
“帮我叫他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席昭月咬着后槽牙,对某个孩子气的男人,恨得牙yǎngyǎng。
片刻后,一个憔悴的身影出现在主卧里。
“二月说你有事找我?”卡莫奇语气冷淡,湛蓝的眸子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哼,只要你认错,并承诺以后只穿我买的衣服,我就原谅你。
谁让我是一个大方的哨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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