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喊道。
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了吴森的座位空着。
这让他抬在空中的脚步停了下來,他大声喊道:“嘿,安迪,你人呢。这里怎么空了一个座位。我记得这里有坐着一个胖子的说,”
躺在地上的安迪当然无法回答他。
此时他已经被吴森给五花大绑,嘴巴里还塞着毛毯,那样子有点像准备上蒸锅的螃蟹一般。
壮硕的黑人犹豫了一下,对驾驶舱里喊道:“宋,你喊后面的人上來,这里好像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机舱里传來一阵轻佻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最好还是用广播让后面的人过來吧,”黑人坚持自己的看法。
“好吧,”
听到这对话,杨小天知道沒有办法再犹豫了,等到后面的人都上來,到时就晚了。
“啊,”
他怒吼一声,直接就冲了上去。
黑人吓了一跳,“啊呀”怪叫一声,整个人都向后跳了起來。
但杨小天的动作更快。
直接一剑刺向黑人的小腹。
“嗷,”黑人惨叫一声,就惊讶的发现那柄剑已经切开了他的皮肤,刺入了他的小腹中。
他一脸的痛苦,只感到全身一阵无力而又疼的颤栗,整个人“哐”的一声,好像被扔出去的沙包一样,跌倒在机舱的地板上,他无力的闭上眼睛,脑海中的想法竟然是,自己一个外国人,为什么会去帮渔港人争取政治地位……
想了想,或许就是因为钱吧。
然后他就昏了过去。
以杨小天的医术,一眼就能看出黑人只是疼昏了过去,沒有生命危险。
如果从医生的角度來看,当务之急是给他做急救。
但目前來说,肯定不能这样做。
而且他还要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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