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要来再度考验考验他的调解能力?
“来人,把他们两个分开,先各打二十大板,再来启奏朕!”景仁帝皱着眉头,看着金鸾殿上,两个拳头甩得呼呼响的武将。有事就不能好好说,非在金鸾殿上动手,当他这个皇帝是摆设?
等两位武将被当庭按住,拿厚被子裹了,打完二十大板,景仁帝这才开始询问前因后果,一听……哎呦,难道卿卿有未卜先知之能?这纠纷竟然是放钱引起的。
“皇上,请皇上一定要为臣作主啊!”河乡侯先叫冤枉。“臣年前老母去世,为了尽做儿子的一点孝心,好好地安葬老母,臣便找阳陵侯借了一千两银子,没想到……”
“放屁,你欺君妄上!明明是为了养你那一屋子的小妾,给你受宠的小妾买那个什么金丝雀!”阳陵侯不干了。这葬母和养小妾在皇上那里得到的同情度,它能一样吗?
“放肆!”景仁帝直皱眉头,这帮武将,他一向念他们是粗人,不怎么管束,可也不能在金鸾殿上这么bà粗啊!
河乡侯见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同情,心里一松,继续哭道:“可是,这一年下来,利滚利,居然要臣还上两千两,臣一时不凑手,他就要带人上门来卖臣家中人口!求皇上做主啊!”
阳陵侯一听,这个气啊,当初这利钱可是说得好好的:“皇上,若是他找子钱家借,可是两倍之息,臣想着同朝为官之谊,只收他一倍,已经是非常优厚了!再说,借钱之时,他也是明明白白知道的,若是还不上,说好的以小妾抵债。如今他欠钱不还,还向皇上诬告微臣,臣冤枉啊!请皇上作主啊!”这子钱家就是放高利贷的。
景仁帝一听这利息,无论是一倍还是两倍,这都是要人命的事。这事,他一向没在意过,都是沿用前朝旧例。如今连卿卿都想在宫里放贷了,可见这民间放贷一事,已经蔚然成风,若是不加规管,日后这样的民间纠纷必然层出不穷。
景仁帝当下命道:“着户部就这民间放贷一事详做调查。有了结果之后再议。着河乡侯将小妾全数jā以阳陵侯抵债,行为不休,欠钱不还,罚俸一年。阳陵侯,你身为朝庭命官,又有爵位在身,却学那子钱家放贷谋利,也罚俸一年,以儆效尤!无事退朝!”
河乡侯和阳陵侯y哭无泪地对视一眼,天呀,他俩谁都没占着便宜,挨了二十大板,钱还全给景仁帝赚去了,景仁帝这无本的买卖,赚得比子钱家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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