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挣扎着起身,在大军离开泰山府之前拦下了他。
一个小小的yn兵若想取凡人xng命都易如反掌,何况三千骁勇战士。他这样不管不顾,连天庭立下的那些不能滥杀无辜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纵使天君是个摆设,也太过分了些。
她求他不要去,求他让她自己处理。
冥魅在众将士面前向他保证,只要让她回到阳间再见崔钰一面,将两人之间的纠葛说清楚,她便会回来嫁给他,从此对红尘琐事再无牵挂。
他答应了,并且给的比她想像还多。
可换来的却是她以为他要成全她和崔钰的误解和臆想。
简直是痴人说梦。
冥彻自她从书房离去,那执笔的手便迟迟无法放下。他满脑子都是她的样子,她笑容无邪地唤他哥哥,她像儿时一样缠在自己身上,她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撒娇
所有的亲昵都是刻意为之,她在用这种不避讳来提醒自己,她是他的亲生妹妹,不能成为他的妻子。
他还记得她被那男人刺了一剑,回来的时候晕倒在了府门口,身下的血染尽了泰山府的石阶,那不是她心口上的伤所致,而是他们二人的骨血死去的痕迹。
冥魅醒来的时候,曾趴在他怀里泣不成声,他安慰她说,没有关系,你还有哥哥。
彼时她泪眼婆娑,脸上的表情无助又迷茫,冥彻忍不住低头吻了她。
那个吻起初如蜻蜓点水,而后却愈发热烈绵长。冥魅没有反抗,或者说她的反抗徒劳,于他而言不过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
直到她失声尖叫着推开他,又佯装镇定地对他说,“哥哥,我刚失了孩子。”
没有直接拒绝,也不敢拒绝,她只是寻了一个不让他继续碰她的借口罢了。
“等你好了,我们就成婚。”整理好衣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冥彻留下这句话便打算离去。他不能再与她共处一室,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我失身于人,已是不洁,哥哥还要娶我么?”身后人轻轻地问着,和方才的托辞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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